旅行真是棒呆了,可以不去想某个人上回微信发的那个“?”
还有第一次做那种未遂之梦时,他没有给出回答的那个电话。
所以,就算这几年可能合作的机会比较少,不还是要面对吗?
不管了,学那个人,先苟一段吧。
苟着苟着,应该就都淡化了。
朱一龙在飞机上看着窗外的云,由白云想到了白宇。
他不自觉地轻轻哼起来:“爱就像蓝天白云,晴空万里,突然暴风雨~”
意识到自己在唱什么,他看了看周边的乘客,还好声音不算大,没谁注意我,下意识搓了搓衣服角,改正襟危坐。
下了飞机,先倒时差,以为自己会睡不着,结果很快就沉入黒甜乡。
黑暗中,呼吸虽然轻但明显,在梦中醒来的朱一龙瞪着明黄色的床帐,怀中搂着的人咕了一句什么。
朱一龙一点一点转头,只看到对方的头发,可是交缠的肢体告诉他,这是个男人。
龙床左下红肚兜,绣着龙戏珠,朱一龙轻轻抬了对方的脸,清致秀雅没胡子。
嚄,玫瑰花,没了刺,侧身细吐息,不知身畔人目瞠。
朱一龙,三十一,没有美娇娘,怀里小白睡得香。
俄而叮钟响,有太监声音尖细:“陛下,该起了。”
直到看见某位老戏骨的脸,朱一龙确定了这少年皇帝该是哪个。
他先前也猜是朱厚照,但又不好问那面生的太监,也就默过去了。
王阳明没有过多停留,讲完课就准备走,又冲今天格外沉默的小皇帝说:“陛下,皇后,小裴他太瘦了,坤泽还是要胖一些,才好繁育子嗣。”
朱一龙一阵沉默,裴皇后?
这怕不是《王阳明》吧?
等到晚间回了寝殿,看见一声红色衣服的小裴,裴文德这名字浮现在脑海。
桥豆麻袋,《辑妖法海传》不是明代呀!